昨夜終於結成了花果
我, 嗅著花香而來
就在一條小巷裡
踏進你身影的腳邊
風, 仍舊穿梭於兩袖之間
我並未有載起
成為我們再會的禮物
彷如潮汐泊岸的浪花
只能用心去感受起落的速度
我曾一度無言
無言靜候你撲鼻的郁芳
雙腿不再趔趄跟顛簸
任由黑暗與籬笆交纏於一體
我坐在時間中央
莫名的渡過
你我就那樣地巧合
誕生在不同的世界裡
黑夜是唯一觸碰的裂縫
默默望著最後的荼靡
更不著跡的窮蒼
便在此刻一瞬即逝
小害
03/10/2009

最後我們之間也許只剩下靜默
或者難忍的銅臭
聚首圍坐
像是極端教派的祈禱會
分享子虛烏有的五餅和二魚
用畫在紙上,畫在唇上的謊言來
自瀆
甚至伸手互相捋動
在虛無上用虛幻加添虛空
然後紅酒間笑談從來不存在的股價
公司名字,連同高價的合約
一併捲成迷幻的大麻
燃燒一種迷白色的煙霧
用大腦皮層營造純粹的快感
領帶如同蛇舌擅於煽動、擅於說謊
靈活地伸進耳朵的漩渦中
製造陣陣的高潮和快感
或者當成獵槍
或者當成指南針
指向獵物
然後殘忍地刺穿動物的動脈
最後我們醉倒在自我麻醉的快感之中
像祭天用的羔羊一樣等待升天
看,那嬝嬝升起的狼煙
In the long run, we are all d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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