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發現不熟悉的事情
我們傾向命名
用既有框架去梳理
就像劣等翻譯
其實是配對
開始時總相信忠奸二分
盡快判定誰好誰壞
及後又理解
太多事情沒有邊界
於是轉而相信
一切都是利益
利益和利益
甚麼也不知道,但
背後必有甚麼陣營角力
一定有的,但
我不知道,但
一定有的,但
我不知道,但
繼續循環
如人類創造神
那個據稱創造萬物
卻會發脾氣的
心胸狹隘的神
創造了那據稱是萬物之靈
又不斷自相殘殺的人類
就因為他們只能如此理解
就因為他們以為自己理解
就因為他們覺得必須理解
為理解世界
創造出一個世界
命名然後
拋棄現實
1 則留言:
或者這首詩說教的成份過分地明顯
而我個人的感覺是
對所有說教太濃厚的詩都感到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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