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的崇拜﹐無智性的迷信﹐麻木的理性﹐都是一種瘋狂﹐一種病態的瘋狂。而這個世界就是相對的﹑矛盾的﹐沒有真﹐也沒有假﹐並不像數學可以歸納出一條公式。
先斬後奏:R.K.,我替你改了顏色,不喜歡的話請改回,請別介意。
justin,如「犯法」此概念建於法律體系之上,界定「瘋狂」的是整個社會,一旦被視/界定為瘋狂,就失去話語權。我不同意這個世界「就是」相對的矛盾的沒有真也沒有假,誠然現實複雜得不像數學(應該是物理學)可以歸納出一條公式,但這並不代表沒有可以把握得住的真假。雖然你我在最根本的感知層面可以懷疑自己不過是蝴蝶一場夢,但「我」的意識依然在此,而且,在三十樓躍下,你就能感受到真實。
我所反叛的不是跳樓這物質的真實;我完全認同物質的真實性。我要反叛的是別人或社會為我「界定」的「真/假」。我有我對「瘋狂」的定義(就如每個人有自己對任何事物的定義);我甚至認為最可怕的是某一「政治的理性的有組織的瘋狂」;沒有什麼瘋狂比這樣的瘋狂更瘋狂可怖。
我喜歡這樣,謝謝。其實我只希望那些白色的,潔淨的,光明的,不要掃走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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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目的崇拜﹐無智性的迷信﹐麻木的理性﹐都是一種瘋狂﹐一種病態的瘋狂。
而這個世界就是相對的﹑矛盾的﹐沒有真﹐也沒有假﹐並不像數學可以歸納出一條公式。
先斬後奏:R.K.,我替你改了顏色,不喜歡的話請改回,請別介意。
justin,
如「犯法」此概念建於法律體系之上,界定「瘋狂」的是整個社會,一旦被視/界定為瘋狂,就失去話語權。
我不同意這個世界「就是」相對的矛盾的沒有真也沒有假,誠然現實複雜得不像數學(應該是物理學)可以歸納出一條公式,但這並不代表沒有可以把握得住的真假。雖然你我在最根本的感知層面可以懷疑自己不過是蝴蝶一場夢,但「我」的意識依然在此,而且,在三十樓躍下,你就能感受到真實。
我所反叛的不是跳樓這物質的真實;我完全認同物質的真實性。
我要反叛的是別人或社會為我「界定」的「真/假」。
我有我對「瘋狂」的定義(就如每個人有自己對任何事物的定義);我甚至認為最可怕的是某一「政治的理性的有組織的瘋狂」;沒有什麼瘋狂比這樣的瘋狂更瘋狂可怖。
我喜歡這樣,謝謝。
其實我只希望那些白色的,潔淨的,光明的,不要掃走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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